诗性
为什么要有诗性?这看起来是件虚无缥缈且浪费时间的事情,在现代社会中,人们往往迷失在诗性中,疑惑诗性的存在,更有人说,现代人已经失去了诗性的灵光。其实不然,诗性一直刻在炎黄子孙的骨骼中,流淌在血脉中,就像滚滚而去的黄河一般,永远不会干涸。
看到濛濛细雨中双飞的燕子,我们会想到“落花人独立,微雨燕双飞”。
看到远方水天一色中飞翔的鸟儿,我们会想到“落霞与孤鹜齐飞,秋水共长天一色”。
当我们登上黄鹤楼,有“故人西辞黄鹤楼”;当我们走在江南,有“千里莺啼绿映红,水村山郭酒旗风”;当我们思乡时,有“举头望明月,低头思故乡”;当我们动情,有“长相思兮长相忆,短相思兮无穷极”……
诗性,早已随着中华民族的血脉而流传下来。
我们拥有诗性,并且拥有诗意的源头。诗,已渗透到了我们生活的每一部分。
从最初的《诗经》开始,诗经历了《楚辞》,走过了《汉乐府》,融合了三国的策论,在魏晋时候沾染上了魏晋世家特有的名士风骨,注定在盛唐之中大放异彩,随着大唐盛世的赞歌起伏,借由大唐名士的口,开创出一个耀眼的格局,那是独属于诗的时代,没有任何一种文学可以掠其锋芒。
说起唐诗,就不得不说起一个人——李白。
李白在诗的历史中是一个奇迹。他的灵气仿佛无穷无尽一样,在酒香剑光中肆意挥霍,挥毫泼墨,留下浓墨重彩的画面。
“蜀道难,难于上青天”的高昂哀叹,“古来圣贤皆寂寞,惟有饮者留其名”的豪情,“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”的寂寞,“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”的潇洒。这是李白,难以复制的李白,再没有一个盛唐,一壶美酒,一抹剑光和一弯明月来造就一个李白。
与李白齐名而不同于他的另一个人,名叫杜甫。他沉稳、安分,他看到的是盛世之下的那满目疮痍。
他悲伤于“君不见青海头,古来白骨无人收”,忧郁在“国破山河在,城春草木深”,怜悯于“急应河阳役,犹得备晨炊”,感怀于“出师未捷身先死,长使英雄泪满襟”,悲愤于“安得广厦千万间,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”。古往今来的文人傲骨与悲天悯人集于一身的杜甫,一双眼看尽盛世凋零百姓离苦,一双脚走遍疮痍天下破碎河山。
古往今来,无数的诗人造就了独特的诗性,无数的诗性促成了独特的华夏。诗性从未远去,他一直在这里,在每一个炎黄子孙的心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