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哥,在我心中发了根

“我是胡发根,你们的班主任。”胡发根?去屑洗发水?这是我听到胡哥名字时想到的广告语。用一个词介绍胡哥的话,“儒雅”再适合不过了。胡哥鼻梁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,手上经常捧着教科书,性格温润。其实,“儒雅”这个词源于一件粉色衬衫。初二运动会当天,同学们在教室门口集合,等待胡哥带队,在石梯拐角处,就听见老王的笑声,老王是隔壁班班主任,胡哥和老王是我们公认的cp,二人一静一动。“老胡,好啊!”老王向前方挥着手,胡哥穿着粉色衬衫,扶了扶镜框,走进我们的视野。粉色衬衫在胡哥身上并不显得女气,反倒有着君子的感觉。

说起胡哥和老王,就得说说他们的乒乓球赛了。体育课上,老王可闲不下来,常常拉着胡哥到体育场pk乒乓球。那时,我们总围在乒乓球桌旁或安静或欢呼地观赛。胡哥的乒乓球拍势就如同他的性格,面对老王强猛的拍势,稳当地接拍,气息起伏平稳,别看胡哥温温雅雅,蓄力起来也是让人意外的。瞧,乒乓球桌上,老王一个起伏,又是一个快速球,老王总是来回地跳跃,距离球桌总有一定的距离,这时,胡哥猛地发力,乒乓球成功地跳跃发射出老王的可触范围。

胡哥和老王的趣事暂且在此结束,而我和胡哥的故事,是因一篇日记展开。那时,最令我头疼的就是写日记,每天的故事都是类似的,无从下笔,只能写写心情。就这样,日记本成了我的心情札记。懵懂的青春有着朦胧的感情,我的同桌是个爱好文学和地理的男生,他的日记是我每天都要翻阅的,文字的表达,他使用文言文的形式,这让我好生佩服。于是,我在日记中表达了对他的喜欢。初中老师是很少支持学生情感发展的,第二天,就调整座位了。这多少让我失落,但又让我有些窃喜,因为我的心情有人认真地了解。自换同桌事件后,我会时不时地在日记本上,像偷了别人的故事一样悄悄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和心情。

有一段时间,我沉迷于小说,常常去图书馆借阅,晚上躲在被窝里翻看,作业都是在十点以后才写,十二点多休息,早上常常踩点到教室。熟悉我们的胡哥就发现异常了,下课就唤我到办公室“喝茶”。我以自己莫名失眠为由糊弄过去了。但因为我的不务正业,为之后的家访续了章。

临近期末,我越发的懒散,成绩一直在走下坡路。在期中,我进步了四十名,期末,却倒退了六十名之多,这可是个可怕的数字。再次到办公室“喝茶”,收到了让我不太愉快的消息,胡哥要来家访。

暑假,黄山的夏日是肉眼可见地表水分蒸发的,胡哥要家访的事儿,我时刻记着,期待着胡哥只是说说而已。“阿妹啊,你老师来了,快下来。”现实总是会来的。

在一楼,胡哥手捧着记事本,扶着眼镜框,坐在父母对面和他们交谈,谈论我的成绩,谈论我的上课状况,我始终低着头不语。在涉及家人情感问题时,胡哥提及我曾在日记中写的一句话,那是在期中考试取得好成绩时,母亲说我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的玩笑话,被我记录下了。听到父母的解释,瞬间让我绷不住,落泪了。

这次家访,多少缓解了我和父母间的矛盾。但是,家访的最终结果是,第二天,我报名了胡老师的补习班。

我和胡老师的故事就说到这儿了。